脊背发凉。
    一个男人如果丁点都不在意你,害你也就罢了。
    他却能“宠爱”和“毒害”同时进行,且内心毫无波动,这难道不可怕吗?
    项海葵注视他气怒的神情:“那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    景然闭目,自控情绪:“你说。”
    项海葵质问:“亲手送你‘在乎’的女人,去孕育你死对头阴长黎的种时,你心里一丁点都不憋屈吗?”
    景然冷笑:“你以为我是世俗之人?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项海葵质问,“那我嫁给你之后,每天和不同的男人睡觉,让你脑袋上绿油油的,你也不在意吗?”
    景然嘴角抽动,张了几次口,最终还是咬紧了牙齿。
    项海葵厉声:“所以呢,口口声声说着在乎我,你在乎你妈呢!”
    说完便走去远处坐下,继续打坐,再说下去她真要忍不住拔剑了。
    景然原地站了许久,被她骂的气息久久无法顺畅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又过三日。
    越来越浮躁的景然做出一个决定。
    他起身对项海葵道:“可敢随我去一处地方?”
    项海葵闭着眼睛:“去哪儿?”
    景然:“出宫。”
    项海葵:“不去。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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