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歡愉中清醒多少次,她只知道艾普法勒一直擁著她、溫柔卻又狂暴的輪流姦淫著她。
他們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個角落,從體內到體外,連她自己很少撫觸的羞澀之處都細細舔過,而她根本沒有抗拒或害羞的餘地,因為那份灼熱的花香,無孔不入地沁入她的血脈之中、直入骨髓,體內被燃燒出的空隙則全部由他所填滿。
在恍惚的呻吟間,那種水乳交融、難以分開的結合感亦發鮮明,彭霓偶有清醒之時,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再也無法與他分離。
這份結合太深也太炙熱,她已被搗杵支離破碎,卻又無法不對他給予的一切上癮,被心愛的人這樣緊緊擁住,每一道孔穴都被狠很填滿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,即便身體已潰堤崩壞,她仍無法不繼續索求下去。
雙穴間那一層薄薄的肉膜彷彿已融化,彭霓的意識也亦發模糊,當那形狀邪惡的花柱柱頭頂入她子宮口徑之時,在她高亢的浪啼間,包裹住她的巨大花苞猛然盛放,而後躺在她身下的他,也無保留地射出滾燙如熔岩的精華,滿滿地灌入她體內。
瞬間衝破臨界的快感,以及和他一同共赴天堂的歡愉,奪走了她的呼吸,即便如此,她癱軟的身軀依舊被藤蔓支起,以便她能完全納入他所所有的給予。在她恍惚恢復意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