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相似受伤的青年,脸上都是憋屈和愤怒。
一个青涩的护士正放下托盘,给南宫雄他们打点滴,那份青春靓丽缓冲着房内低落的情绪。
“怎么了?”
叶天龙大步流星地走入进去,望向抓住护士小手不放的南宫雄:
“不是被揍得快残疾不能自理吗?怎么还有空调戏护士姐姐啊?”
见到叶天龙走入进来,南宫雄忙松开护士的小手,挣扎着要站起来迎接:“老大,你来了?”
几个狐朋狗友也都笑脸相迎:“大哥。”
叶天龙上前一把按住南宫雄,让小护士给他们打完针:“不用客套,说吧,谁揍了你们?”
“几个草原佬啊。”
南宫雄躺在病床上,很是委屈地回道:“我们哥几个昨晚喝断片了,在酒吧睡了一晚。”
“早上醒来刚出门,就被两辆挂‘蒙’的越野车堵住。”
“六个人冲下来,二话不说就打我们一顿,胳膊粗的木棍啊。”
“我们想要反抗,结果被揍得更凶,对方走的时候还踹我一脚,叫我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南宫雄咳嗽一声,很是愤怒表达情绪:“不然见一次打一次,还会去我家里找麻烦。”
叶天龙淡淡一笑:“来者不善啊,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