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有着焦虑:“不过那时还行动自如,做人做事也没太多变化。”
“半个月前,她吃东西口味变了,以前喜欢清淡的,现在都是重口味,红烧肉啊,猪血啊。”
“同时,她脾气变得暴躁起来,动不动就骂人,家里的保姆都被骂走几个了。”
“她这几天,情绪更加恶劣,不仅打人,还时不时去撞墙,要割脉,每天只能打镇静剂或者绑着。”
“对了,她最近还很喜欢吃曼国的猪血糕,不知道从哪里买了十几盒,一个人慢慢吃。”
秦紫衣打了一个寒颤:“我闻着却感觉难受。”
“曼国?猪血糕?”
叶天龙眼睛微微眯起,随后想起三姨那个佛牌:“三姨最近跟她那个曼国朋友有没来往?”
秦紫衣一边转着方向盘,一边愧疚回道:“不清楚,我最近也忙得要死,没怎么关注三姨身边人。”
“不过她应该跟对方有联系,猪血糕八成也是对方寄给她的,因为三姨以前绝不吃这种东西。”
叶天龙呼出一口气,没有再追问什么,只是三姨此时的病发,跟昨天龙三童的重伤,有着过多巧合。
他隐约觉得,其中好像有什么关联。
十分钟后,车子横在一处欧洲风格的别墅门口,车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