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龙看着秦天鹤:“秦老请讲。”
“我想要你去救治一个人。”
说到这人时,秦天鹤的腰板微微挺直:“一个得了奇怪病症的人,再准确一点,他只剩一口气了。”
老人想要把病情说出来,但神情犹豫一下还是忍住,目光炯炯看着叶天龙:
“我回来之前,他差点睡过去了,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,连熬三天三夜,才把他那一口气保住。”
有愧疚,有无奈,也有一丝庆幸,庆幸是病人活着,愧疚是只能让他残存一口气,而不是完全恢复。
他对这个病人显然很重视,很崇敬,提到病人的时候,无论是神情还是眼神,都变得炽热和有力。
秦天鹤的脸上,还闪烁一抹理想主义者的光辉,似乎为了那个人,他浑身碎骨都无所谓。
叶天龙被感染,随后轻声宽慰:“秦老能保住一次,也就能保住二次,相信病人不会有事。”
“我能保住他一次,还能让他这口气撑两个月,可是我真没有信心保住第二次。”
秦天鹤流露出一抹疲态:“这一次,我已经殚精竭力,搭上半条老命才成功。”
“下一次,他的病肯定更凶猛,我到时拿什么去保住他那口气?”
叶天龙知道秦天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