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武装势力,不管有没有交过路费,都不能对悬挂华夏旗帜的船只下手。”
姚飞燕幽幽一叹:“他常对手下说,那些民商混口饭吃不容易,没必要打他们的主意。”
叶天龙淡淡一笑:“想不到老富还有点可取之处啊,只可惜走了贩毒的邪路。”
“他贩毒确实罪该万死,不过我曾听过他一个非公开场合的解释。”
姚飞燕夹起一块肉送入嘴里:“富员外说,如果华夏毒品能够禁止,他随时可以关门大吉。”
“可事实是禁止不了,市场需求一直摆在那里,没有富氏贩毒,也会有其他王氏、牛氏贩毒。”
“与其让更凶残更没人性的毒贩掌控华夏市场,还不如让富氏集团来左右毒品数量流入。”
“他会卡住市场需求供货,而不是无节制的贩卖,拉更多无辜人吸毒扩大生意。”
她描述着富员外另一面:“同时,他会把贩毒的部分利润回报华夏,弥补他下十八层地狱的罪恶。”
叶天龙眼里多了几分兴趣:“看来我轻视老富了。”
接着,他又问出一句:“不过如你所说,老富管教严厉,那你干吗不给他电话,让他管管富云安?”
“富员外失联了。”
姚飞燕脸上划过一抹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