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保持着平和:“我不想伤人,所以你把它留下吧。”
天墨冷漠回应:“只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把它留下,但可惜那个人不是你。”
草原汉子声音一沉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
刀光就在这时候从天墨最想不到的侧面呼啸升起,两名黑衣男子在两辆车子背后冒出,毫无征兆。
抬手,挥刀,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天墨连看清对方面貌的时间都没有,便见一记凌厉劈斩落向胸口。
“扑!”
影影绰绰的灯光中,两刀闪烁嗜血的气息。
天墨单手撑在一辆车子前盖,以常人难于想象的姿势翻过两刀,随后狠狠扫在两人的下巴。
“砰!”
两名黑衣男子闷哼倒地,牙齿跌落冒出鲜血。
天墨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嗜血般的快感,听着那声充满不甘和绝望的惨叫,他感到了一种由衷的欣赏。
两名攻击者也算强悍,倒地没有两秒又翻身而起,两道刀光又交错着斩向天墨脖子。
“呼!”
已站稳身子的天墨挪出半步,当两刀离他的身体只有三寸时,天墨像枝杨柳一般被风吹的从中折断。
他整个人的身体极其奇妙地向后倒了过去,随后他还以自己的脚跟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