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揉脑袋:“想不通。”
“想不通就不要想了。”
赵帝天摆出豁朗的态势:“只要澳城秩序没失控,当地官方没控诉,凤霸天落幕就落幕吧。”
“风光半个多世纪,过几年苦日子也算点缀,何况他的身体未必能活几年。”
他轻柔出声:“不过你要叮嘱叶天龙,凤霸天虽然被软禁,但死忠未必清除干净,让他小心一点。”
战青楼点点头:“明白。”
接着她想起一事:“对了,六家投票时,包善人给出了关键一票,让叶天龙光明正大留了下来。”
“我记得包锦衣的手指是被叶天龙折断,包家跟金学军合伙去黑省开赌场的事也是叶天龙搅合。”
“包善人应该仇恨叶天龙才对,怎会关键时候帮他呢?”
她眼里带着一丝不解:“这一点让我感到非常奇怪。”
“包善人?当年船王包恶仁的儿子?那是一个人精,他的发迹史就是抱大腿史。”
赵帝天对包善人似乎有了解,端起保温瓶喝了两口茶水:
“当初在港城抱董家大腿,成了小船王,董家没落前夕抱上凤霸天,成了赌王。”
“他这人察言观色、打听消息都很厉害,而且做人圆滑,总能钻规则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