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,他们应该清楚我的为人,而且我要自立门户早就立了,何必熬到今天再有异心呢?”
他露出一抹心灰意冷:“金老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?”
海阳上前一步,神情带着一股坚定:“魏先生,你根本不需自责,你没有做错什么。”
“再说了,就算你真的做错引起误会,金老也应该电话跟你沟通,而不是直接派出草原疯狗下手。”
“最让人愤怒的是,绑架魏小姐不成,就直接赶尽杀绝了。”
“这摆明魏先生在金家眼里连走狗都不算,就是一只随时可以一脚踩死的蚂蚁。”
“昨晚枪口都顶在我们脑袋了,要说这是误会简直荒唐可笑。”
海阳似乎对金家充满着愤怒:“魏先生,我们对金家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“当年金三钱的一碗酱油拌饭,你早已经鱼翅捞饭回报多年了。”
“何况金家现在对我们起了杀心……”
“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了……”
“要么交出魏小姐让金家掌控,安分做一条走狗,要么跟金家割裂自立门户,堂堂正正挺腰做人。”
“换成以前,我或许会劝告你跪着生,毕竟活下来最重要。”
“可金家已经起杀心,你跪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