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失落。
“莫扎特的《安魂曲》。”
叶天龙淡淡一笑：“查尔斯，你在安抚女王他们的灵魂吗？”
“不，老师，我在安抚所有死去的人灵魂。”
矮胖男子毫不犹豫摇头，脸上带着惆怅：“女王的、宫古拉伯爵的、亨利的，还有魏旺盛一家。”
“我希望这些日子死去的人，都有一个可以安息的归处。”
他抬起头望着叶天龙：“我也希望，将来的日子里，不再会有尸体和鲜血。”
叶天龙平静问道：“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？杀了这么多人，毁了那么多家庭？”
“查尔斯就是一个医生，一个被迫走到前面的医生，我根本没有资格评判你们的恩恩怨怨。”
查尔斯保持着温和，看着叶天龙一笑：“我只想感谢你，感谢你留了贝尔赛金一命。”
“如非老师手下留情，她是不可能活下来的。”
他站了起来，给了叶天龙一记鞠躬：“查尔斯欠老师一个人情，将来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
叶天龙轻轻摆手：“她能活下来，是她自己的造化，你不需要太感激我。”
“贝金赛尔也不会愿意承我这份情。”
叶天龙理解查尔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