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之后是无可奈何,韬光养晦,才克制一二,实则骨子里从来都是无法无天的桀骜秉性。
他今日既得偿所愿,难免得意狂喜,而韩娇这样表现,他再是心中早有预计,真身临此间,怎么能够忍得住不既黯然神伤,复又气涌如山呢?
他喉头滚动,强自抑制着问:“阿妹这样恨我吗?”
韩娇干脆闭上了眼睛,只是冷笑。
她虽是闺阁弱女,也是出身将门,看似温顺,其实外柔内刚,自有一把傲骨。其实想想,她是当年能面不改色在倭寇临城立于城墙的人,是亲眼见证不止一场小型杀戮的人。
不说那些远的,只说她嫁人这许多年,自己暗地里服了避子的汤药,在这种无后为大的时代,竟然不慌不忙,俨然是自有一番主意。
倘若不是她喜欢辛丰臣家人口简单,韩如懿又为之一力作保,她是能给旁的勋贵世家做宗妇的人物。
韩如懿脸色越发难看,他冷笑一声,危险的低声说:“吾妹之前说我禽兽不如,韩如懿是条汉子,焉能受此考语?!今日就要让我妹试上一试,看我究竟比禽兽何如!”
他毕竟实在兵营里呆过,那群丘八平时耍起浑来什么不说?他也难免感染了一身兵痞习气,不然怎么令众人服膺?
这里他就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