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孟教授对润真点了点头,完全不理睬教室内的哀嚎,白衣飘飘地转身离开了。
在回去的路上,润真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,那时完全把他错认为S大的学生,并且不疑有他。
然而后来在得知他老师的身份后,心中却产生了芥蒂,甚至说眼中一点是一种自己也不易察觉的畏惧?
孟亦斐在学校里总是表现得很冷,但其实他有时候也挺幼稚的。
——毕竟,他也才29岁。
润真这么想着,脚下的步子不知为何轻快了许多。
本周依然忙到爆炸,而孟教授布置的三章练习更是起了火上浇油的作用。润真原计划抽空开始复习期中考试内容,但如今看来,不熬夜就算效率极高了。
在社联,她所负责的宣传部需要每周给校刊供稿,内容其实鸡毛蒜皮得很,不外乎某某人参加了某某活动,或者某某会议成功在S大举行之类的。
但目前她手下的大一新生对流程和要求还不太熟悉,她不能把稿子全扔给他们,只能一篇篇盯稿。饶是如此,还有一名女生因为任务太多而主动退出了。
她和朱樱相约深夜K题,经历多次崩溃,终于搞定作业。
就这样,一周又过去了。
然而,周一时教务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