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退出房去。
屋内只剩两人,彼此呼吸声清晰可察。阿九怡然自得用饭,浑然不顾诡异气氛。
等对方也落筷,她客气至极,也冷淡至极地说,“刑苍君用好了?恕我不送。”
刑苍一直窝在心口的无名火,就这么被点燃。
她做这副贞烈模样给谁看,怕是忘了前夜在他身下放荡吟叫,被插得眼眶蓄泪,两条腿还紧紧缠住他后腰。穴被干肿、又被射了一肚子犹不知足,哼哼唧唧要他用手再弄上一回。
对他挥之即去,倒是对只畜生上心。
刑苍轻呵一声,讥道,“殿下,赶人之前,先摸摸自己湿没湿。”
幽深双瞳滚着叫人心惊的暗火,大掌直接覆上阿九傲人乳峰,不轻不重揉捏,故意挑她的火。
阿九急喘起来,眉间红痣躁动不安。
不过一天,身体已经饥渴难耐,被抚摸两下,腿间就湿得厉害。
难道真如他所说,她是天生淫物浪货?
见她有了反应,刑苍怒火稍安,故意放轻揉捏奶子的力道,不紧不慢抚弄。
阿九兀自挣扎,试图抵抗汹涌而来的情欲。她强作镇定,撩起眼皮与男人对视,“这山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——啊!”
男人手掌突然用力,捏着饱满乳肉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