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半褪。
“姑姑,这是?”
亦瑶神色不变,“是男女双修之事,实则早该教授殿下。”
“双修?”
“正是。”
阿九还想再问,亦瑶却起身告辞。
送走姑姑,她闲来无事,认真翻阅起来。画中男女姿势繁多,乳儿、阳物描绘得仔细,栩栩如生,有些她与刑苍做过,大多数是没有的,可谓大开眼界。
她越看越燥,半柱香功夫已经渗出香汗,眉间更是如有火苗燎烧。阿九不敢再看,连忙合上书,闭目净神,然而那燥热不降反升,灼得她腔内滚烫,好似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。
屋内憋闷,不如去室外寻阴凉。
山间凉风徐徐,拂在面上果然解了不少热度。燕奴被姑姑叫了去,她由半夏跟着,漫无目的散步,不知不觉,竟走到了澜沧院。
黑漆大门敞开,院内一株梧桐粗壮葱郁,除此之外,再无他物。
这株梧桐她攀过,那时她修为尚钱,只能靠手脚,最后还是刑苍提着她跃上最高处。
阿九踟蹰片刻,迈了进去,寻着记忆往里去,不想迎面书房门也是开的,室内一男一女相对而立。
这场景如此熟悉,她不由顿住脚步。
细碎对话飘入阿九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