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然,悠悠看向男人胯间。她蓦地干渴难忍,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试图缓解,舌尖舔了舔同样干涸的嘴唇。
刑苍面色更冷,然而胯间那物却急速挺了起来。
阿九看在眼里,眉脚轻轻一扬。
想起早些时候看的春宫画,淫念交织出邪恶的兴奋。精巧唇角微扬,声音柔软似水,“那你要是不要?”
男人瞳孔一缩,眸光迅速幽暗下去。
阿九得了趣味,胆子越发大。他成天说她淫物浪货,那他呢,又撑得了几时。
剪水瞳中升起水汽,阿九缓缓分开腿,然后在他注视下,松了腰带,一点一点撩起朱红外袍,手指携着布料拂过纤细莹润的小腿、膝盖,露出内里亵裤。
阿九将腿分得更开,亵裤松垮,洁白蚌肉在阴影之中若隐若现。
室内温度骤升,淡淡甜气缭绕。刑苍吐息渐浊,肌肉因克制而紧绷。
阿九眼波一转,干脆利落的脱下亵裤,双腿敞开,正对目泛猩红的男人,露出隐秘湿润的小穴,细长手指分开两片嫩肉,露出正缓缓吐水的穴口。
她的脸颊已然红透,大胆又妩媚的看向面前之人,瞳子在水光的映衬下,好似含情脉脉一般。
刑苍心尖猛地软了一下,却听那酥软语调说,“既然你说我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