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们再改口,如何?”
阿九轻轻点头,幽碧瞳子渐渐恢复常色。眉心灼热淡去,她顿感精疲力竭,太阳穴更是近乎崩裂般胀痛。
“怀英,我的头好疼。”
怀英俯身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,“小九,等你醒了我再用梨花酒向你赔罪。”
什么?
男人在她耳边念出一串她听不懂的文字,阿九眼前一黑,软倒进他怀中。
怀英顺势将人抱起,双手皮肉所剩无几,尽是森森白骨,他却不知痛一般,走向亦瑶,“姑姑,我先送殿下会房。”
亦瑶轻颔下颚,“燕奴,半夏,你们先回去照看殿下。”
她不是没有怀疑,但现在不是探究他的时候,面前还有一众长老要安抚。
*
阿九在月光中睁开眼,她没做梦,却浑身大汗淋漓,新换的寝衣都湿了大半。
小花园的事,好像已经过了一万年那样久,久到她记不清。
燕奴听见窸窣响动,走近床帏问,“殿下,您要喝水吗?”
阿九含混嗯一声,喝完水,她才想起来什么似的,问,“燕奴,我睡了多久?”
“回殿下,一个时辰不到。”
“祭祀结束了吗,姑姑呢?”
“您……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