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似是牙齿生生咬断这句话。
霄霄猜出缘由,轻声问,“刑苍君,你妹妹也喜甜吧。”对上深不见底墨瞳,又说,“可是我不是你妹妹。”她低头喝茶,不需看也能感知到他视线。
他其实一直都知道,不是吗。他刚才说的是答应带“她”,而非“你”。
越清醒,反倒越叫人难过。
霄霄叹出一口气,还是说,“你等我一下,我给师父留张字条。”
临行前,她不放心嘱咐,“半个时辰可一定要回来。”
刑苍道,“一定。”
*
刑苍没有说谎,地方当真不远,就在堂庭山内一峰。
此处极险极凶,若无法术,寻常人等绝无可能登顶。陡峭尖峰穿云而过,顶峰处长一株云冠巨树,枝g之粗,二人合围也抱不住。
更妙的是,树g上开着一簇一簇白se小花,梗子细若发丝,花瓣半透明莹白,水玉雕出的茉莉一般,却又散发着沉木香气。
霄霄第一次见这等神奇之物,雀跃问,“刑苍君,这就是你要带我看的东西吗?这是什么?”
她高兴起来,更与他记忆中那张脸别无二致。刑苍走到她身侧,耐心解释,“优昙婆罗,生在高寒峭壁处,只有在大道者现世时才会开花,是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