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指头弯曲着,强迫她为他打得更开,再让他通通填满,“明明全含住了......”
“没有......”净初羞愧无比地撇开头,四肢虚软得挤不出丁点儿力气,只觉得下腹流出一股挡不住的热潮,溪流似的往外倾泻,她否认,“我没有.......”
沉霖挑挑眉,笑着舔舔她的耳垂:“小骗子。”
丢下话,他撤出指,站起身来。
“啊——你....你你......”净初被他这个动作吓到,手吊在他脖子上,两条腿儿圈得更紧。
他一手抱高她的臀,由缓慢到急促,又一波猛烈的挺撤。
她的花唇因为紧张将他绞得更紧,随着他的撞击发出羞人粘稠的声音,他灼热的汗珠滴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。
这一切实在太悖德、太淫糜了!
“做够了再说。”他不动声色地朝卧室走,那坚挺灼热的粗长毫不知足地继续抽插,净初的密处随着他的走动收缩又收缩,吞噬他的根部一次又一次。
夜幕降临,激烈的纠缠依旧无止息。
到了晚上八点,她才成功更衣出门,腿太软,从房间到车上那段路,都是由他抱着的。
推门进饭馆包厢,室友一见她后边高大又冷峻的男人,纷纷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