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瑜摩挲指甲,平整波澜的心境:“好,你回了北国,最好不要再见面了。”更哆内容請上:xyushuwu8.
顾北慕没吭声。
凌晨两点,顾北慕要白瑜睡在后座,免得累着。
他烟瘾犯了,点燃一根烟,深吸浓郁的尼古丁,保持开车清醒,看了眼睡着的白瑜,然后继续开车。
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崎岖公路横插平野,浓稠黑夜,炽白的车前灯明晃晃照亮前方的路,可却看不明远方。
正如他俩,只能看清眼前,未来一片迷茫。
白瑜醒来时,天已大亮,发觉自己躺在宾馆卧房里,身边没有一个人影。
“顾北慕!顾北慕!”
她哑着声喊,泪水从眼眶喷涌而出。
就这样丢下她离开了么,一句告别都舍不得说。
混蛋!大混蛋!
她蜷缩着身子,埋进被子里,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。
门把蓦地响了下,有人开门进屋。
白瑜趴在被子上,哭声一抽一抽,慢半拍地跟进屋的人大眼对小眼。
他目光逡巡她的泪眼,似笑非笑地问:“怎么哭了?”
她打个激灵,连忙抹了把泪,板着脸说:“没有!啥事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