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了,我会自己搬出去住,不会把你赶出去。”
梁山伯果然达到目的了!
马文才心底的防备越来越强。
他有预感,如果和这梁山伯相处太过随意,很有可能跟许多满脑子只有酒肉女人的的士族一样,被这些寒生耍了卖了还觉得自己是在对他们“大发慈悲”。
如果是这样的梁山伯,在同学期间赢得了祝英台的芳心,倒不令人奇怪了。
“你们这些人,实在想的太多了!”
马文才正想到祝英台,祝英台却突然开口。
“你们只是舍友,又不是夫妻,朋友间相处原本就是这样,合则聚,不合则分,双方先做好约定当然没错,可还未相处就笃定以后肯定有各种各样的困难,未免太悲观。”
祝英台皱着眉,指了指身边的马文才:“我在来会稽学馆之前,对自己未来的舍友也有许多期待,可真到了学馆,却发现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。我这么个大大咧咧性子的人,遇见他这么讲究礼仪的室友,也没看到他将我倒提着领子丢出去,是吧?”
她扬起脸对马文才笑了笑。
他倒是想!
不是怕掉好感吗!
“英台说的不错。”正因为马文才看的清楚,有些话反倒不能说清:“不过既然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