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寒生欲要再言,可看到梁山伯的眼神和发冠后纷纷噤声。
儒衫而戴黑冠,是甲科生的装扮。
“今日我若不在这里,他们已经得手走了。”
梁山伯的愤怒被自己控制在一个很冷静的范围内,但身子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。
“今日他们得了甜头,他日便会做的更加趁手。饱读诗书的强盗比目不识丁的窃贼危害更大,天子设五馆,供给食宿所费,是为了教出一群强盗吗?你们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,寒生即便读了书,也改不了劣性,只懂去偷去抢么?”
“梁兄……”
祝英台有些担心梁山伯的状态,出声安抚:“我不会因为几个人,去打翻一船的人,你别激动。”
“我们不要你假惺惺!我们要知道你是士人,昨天根本就不会给你指路!”
那黑皮肤的小子眼神凶狠。
“你不过把我们当做玩物,心情好的时候丢几个子儿,心情不好的时候随意揉捏。送官就送官!”
“仇三,你少说几句!”一个书生费力从梁山伯的身边挤了进来,对祝英台一揖到底:
“还请这位仁兄休要听他的气话,他会这么说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他家还有个卧病在床的阿爷,平日里馆里的供给都是省着托人带回家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