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夏给她准备的书袋中也尝试着摸了起来,最后摸出一个和马文才差不多的小筒。
打开一看,里面是许多兽骨做的小棍。
好吧,她已经放弃去探究这是什么。
反正大家都有就是了。
气氛有些奇怪,又有些尴尬,加上马文才和梁山伯两个带着冠帽的甲科生居然也来了西馆,整个课室之中有了一种古怪的肃静。
这种肃静一直保持到教算学的助教进了屋子为止。
五馆之中,有官位在身的学官并不多,除了贺馆主是博士以外,只有寥寥几位是助教,能够享受朝廷的俸禄,其余讲士,不过靠教授课业谋生罢了。
这祖助教便是朝廷供奉的助教之一,而且是丙馆里唯一一个只教授算学,不兼任旁科的助教。
算学素来被誉为难科和杂科,比起书学,学算学的人少了大半,祖助教一眼望去发现人数并没有多几个,可甲科的马文才和梁山伯居然都在,而他最为期待的新生祝英台也正满脸好奇地看着他,忍不住捻须一笑。
竟然有甲科生都来听他的课,怎叫他不欢喜?
且看他的本事!
于是乎,在简单的自我介绍和介绍别人之后,祖助教直接开始叫所有人拿出笔墨开始“做题”,直让堂下哀嚎连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