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去。
“刘有助!”
他的同窗旧友心中担心,忙不迭的追了出去。
“梁山伯,漂亮话谁不会说。”
伏安的声音尖锐地在课室中响起。“可这样的相处之道,还没学好,就已经把人活活逼死了。如果士族那么好相处,你阿爷又怎会壮年而卒?”
伏安是老生,当年入学时,梁山伯风头正劲,山阴是大县,会稽学馆里从不缺山阴来的学生,自然对于梁山伯的家世也略有耳闻。
所以他赤裸裸的将梁山伯的伤心事撕扯出来时,就连梁山伯这样的性格,也是脸色一变。
伏安看了看祝英台,又看了看马文才,脸上满是嘲讽之意。
“你当他们真是来读书的?祝家和马家谁家请不起先生?昔日五馆式微,寒门无法起家,好不容易天子记起了我们这些寒微之人,给了条通天路径,结果呢?”
伏安心中的怨怼似已忍耐多时。
“不管掩饰的多好,看起来多旷达,这些人……”
他指着祝英台和马文才。
“他们这些人,都是为了来夺走我们仅有的东西!”
“伏安,少说几句!”
“伏安不要胡言乱语给自己惹祸,谁快把伏安嘴给捂上!”
有些人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