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了不起。”
“啊,那个我也没做好,差点引出骚乱……”
祝英台更加不好意思了。
呜呜呜呜,梁山伯真是个暖男,和他说话,让自己好有成就感!
她做什么他都说“你干得好干得我好敬佩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”,不像马文才,她干什么都不对,干什么都嫌弃,问他为什么老嫌弃自己结果他还跑了!
“嘿嘿嘿嘿,你别再夸啦,再夸我都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了。”
祝英台笑眯眯地说,“梁山伯,你说找我有事,就是来问猎犬的事情吗?”
听到祝英台直接问起,绕了千百层圈子其实是为了其他事来的梁山伯,反倒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。
他和傅歧住,那是傅歧强硬要求的,自己只不过是随遇而安罢了。
这祝英台看起来温和又不拘于门第,但毕竟是士族,如果他当面拒绝了,日后两人不免有些尴尬。
他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试探着开口。
“天气已经渐渐转凉,会稽学馆又建在山上……”梁山伯踌躇着说,“马兄一直住在外间,不肯入内室和我们同住。我们担心天再凉一点,他睡在外间地上会得风寒。”
“他还不愿意睡内间吗?这是什么臭毛病啊?是不是嫌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