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万劫不复。今日救命之恩,来日必报。”
梁山伯说的郑重。
“谁稀罕你的恩德?一个寒生,还想着能为我报答什么?”
马文才听了这个实在忍不住,有些想要发笑。
“还是你在咒我他日必将落难,有你报答的一天?谢了,我希望你这恩情有永远不要还我的一天。”
听到马文才在反讽自己是“鸡鸣狗盗”之辈,梁山伯摸了摸鼻子,笑得无奈。
“你笑什么!”
马文才听到他在背后发笑,忍不住回头一瞪。
“我的话很好笑吗?”
“我在笑,傅歧要有马兄这样的口才,也不必每次气到直接动手了。”
梁山伯慢悠悠地道:“我要有马兄这样的口才,刚刚被鲁仁污蔑,便不至于气到吐血。我只要一想到日后别人谈及我,便会说‘哦,那个被人气到吐血的梁山伯’,心里就有些不甘啊。”
马文才微微一想,便觉得梁山伯从此以后被人气到吐血的大帽子是摘不下来了,心里竟有些痛快。
“傅歧不是口舌不利,他是懒得多说废话。”
他的门第算是会稽学馆中顶尖的了,能怕什么?
马文才瞟了梁山伯一眼,“你还管你这种名声?鲁仁他们摆明了是不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