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想的那样吗?寿阳那边……”
马文才看着傅歧,终究还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:“那日雷声不同寻常,雨云又是从西边过来,我担心是浮山堰出了事。”
傅歧听到马文才说的话立刻一震,脸色变得苍白。
“真,真是浮山堰?”
“傅兄为何这么关心浮山堰的事情?”
马文才奇怪道。
“家兄,家兄原本是扬州祭酒从事,冬天时加固浮山堰人手不够,家兄奉命征五万民夫入北徐州,便一直留在了浮山督工,连过年都没回去……”
他几乎是哆嗦着说完这段话的,而后像是在恳求什么一般追问马文才:“你也只是听到传闻是不是?你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,是不是?”
若傅歧的兄长不在北徐州,说不定马文才笑笑一句“我也只是听到传闻”就敷衍了过去,可听到傅歧的兄长就在浮山堰上,马文才眼睛里几乎是立刻生出了同情之色,连掩饰都没办法掩饰。
这样的表情一下子就击破了傅歧的侥幸心理,让他大声吼叫起来。
“不可能!这怎么可能!浮山堰四月便已经合龙了,就等着水淹寿阳,怎么可能出事!就算淮水涨了也应该是成功把寿阳淹了,怎么会是浮山堰出事!怎么可能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