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人打起来,传到陛下耳中,对虞兄的兄长和亲眷也不好。”
“马文才,你威胁我?”
虞舫瞪大了眼睛。
“虞兄,我若要威胁你,就不会借一步说话了,我也不希望事情闹大。”马文才耐着性子解释。
“现在浮山堰的事情就是个麻烦,谁都最好不要在这件事上沾上一点风声,你觉得呢?”
虞舫不是蠢货,浮山堰成还好,浮山堰溃了,还不知要死多少人,他的话传出去,淮河两岸的百姓今后就饶不了他,更别说现在肯定在找替罪羊的皇帝。
“你的好意我明白了,今天这事,我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虞舫不甘心地擦掉了脸上的血痕。
“我就当是被狗咬了!”
还是心中有怨,不过也只能做到这样了。
马文才心中叹气,又看了眼梁山伯。
“就算你和傅歧有矛盾,梁山伯去劝架总是无辜吧?你将人伤成这样,也有损名声。”
“不过一寒生……”
虞舫不以为然。
“他总是先生的‘入门’弟子。伤重了,还不知道说成什么样,什么妒贤嫉能,仗势欺人,总是麻烦。毕竟虞兄资质才华都在上乘,还是‘天子门生’的得力人选,何必因小失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