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歧受伤了?伤得重吗?”
姚华有些焦急地问。
“姚先生来找傅歧?”
祝英台眼眶还是红的,“傅歧现在应该还晕着呢,我回来的时候,看到他被追电背出去了。”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……”
姚华的眼睛从祝英台微肿的眼眶和发红的鼻头上扫过,显然是误会了什么,眉头一拧,怒声道。
“难道哪个不长眼的动了你?”
他是将门出身,后来又在行伍中多年,这一拧眉发怒,屋子里一股森森的冷意向众人袭来,莫说一点武艺都没学过的梁山伯,就连有自保之力的马文才都打了背后生凉。
“没没没,没人欺负我!”
祝英台征过以后连忙摆手解释。
姚华松了口气。
“没出事就好,我还以为你被人欺负了才一脸哭过的样子。不过,你要真遇见这种事,好汉不吃眼前亏,能跑就跑,不要受了伤。就算当时真气不过,回头我替你出气,知道吗?”
最后一句既温柔又自信,听得祝英台心里一阵发酥,但她还是认真地摇头:“我不惹事的,我也不和人打架,大概没有用得上你的地方。我哭是听马文才说浮山堰溃了,百姓还不知道怎么样,心里实在难过才这幅样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