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穷酸,带的下人也少,可能一掷千金,才学又如此出众的,怎么会是庶女……
梁山伯心中叹了口气,再抬起头来时,眼神已经变得清明。
“祝英台,既然你家学不错,为何要到会稽学馆读书呢?”
一个女人,会来学馆里和男人们一起混居,这已经不是用“胆大”能形容的了,若非有什么信念支撑,根本无法解释。
“你是第二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。”
祝英台眨了眨眼,缓缓说了那个被割鼻子的少女的经历。
每当她说起这件事,祝英台的心情总是变得不太好,等说完后,她脸上的笑意也荡然无存。
“……祝家庄虽好,但自成天地,给外界犹如隔着一层壁垒。我想看看坞墙外的世界,所以就来了。”
她看了看梁山伯,露出了微笑。
“幸亏我来了,能认识你们,我十分幸运。”
“第一个问你这个问题的,是马兄,对吗?”
梁山伯问。
祝英台点了点头。
“那难怪马兄会饶了刘有助的斩手之罪,又出声保住了那护卫的手。”
梁山伯喃喃自语。
“什么保住了护卫的手?”
祝英台好奇地问。
梁山伯抿了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