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是直接让他去送死吗?先生所为才有违君子之道。”
“你说我有违君子之道?”
贺革一下子脑子没转过来弯,大怒道。
“先生息怒。徐家乃是医家魁首,浮山堰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不可能不管不问的,其他人袖手旁观,会说出‘医者救无类’的人却不可以,所以哪怕再危险,徐家主都不会置之不理。现在既然徐家满门皆出,徐之敬的兄弟们恐怕也都去了,要是有个万一,至少还给徐家留了个血脉……”
“马文才,你在胡说什么!”
徐之敬嘶哑着嗓子,双眼赤红:“你在咒我徐家满门身染疫病吗?!”
“徐师兄是个冷静的人,可您的兄长和父亲确实有医者之心的,这种人一旦治起病来哪里顾得到自己?染上是寻常,没染上才是万幸。要说起来,也只有徐兄这样冷眼看待一切的人才能先顾全自己再顾着病人,其他人,哎……”
“马文才,你给我滚!!”
徐之敬几乎已经是歇斯底里了。
“丹参,撵他出去!”
“咦?我在替你说话,你怎么赶我,喂,喂……”
马文才被丹参推搡着,满脸不甘地被推出了门外。
“马公子,你说话也太难听了!”
丹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