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?我不是请你缠着他别来找我吗?”
莫说马文才了,就连畏娘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这沈让明明之前还一副恨不得跪下来舔她脚趾头的样子,只不过一夜的功夫,突然变成“正人君子”了。
可要说真是正人君子吧,可他的眼睛还是经常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乱看。
畏娘之前见到马文才时他都是以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的,如今他眼神吓人,天性中自卫的意识立刻占据了上风,反射性娇笑了起来。
“公子这说的,畏娘难道没‘缠’着他吗?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,突然就跟我来起‘男女授受不亲’了,难不成还要畏娘在光天化日之下,主动把他给怎么了不成!”
沈让突然就守礼了?
难道那天晚上他派细雨去被人发现了?
还是这畏娘身上有什么不对被他发现了?
马文才不由自主地开始推测其中的隐情。
“文才,文才,你在哪儿,来来来,我们兄弟两个一起尝尝这吴兴的美酒!”
不知在哪儿传来沈让的一声高喊,惊得马文才眼皮子一阵乱跳。
“想不到公子这么‘不喜欢’沈郎。”畏娘掩口一笑。“罢了,我先出去,看能不能‘缠走’他。”
马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