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乃我不能治。”
“你说得万般有理,那就看着他们死吗?!”
有人在低吼。
“就看着他们死吗?!”
徐之敬脸上也有挣扎之色,他毕竟还只是个少年。
“我不能治他们,但有些人还有救的,我可以分辨出来,你们可以让别人去救他。老杜想要我救活这么多人,原本就不切实际。”
“说到底……”
“哎,下面果然有地窖!”
又是一声呼喊,头顶上传出一片喧闹之声,暗室上跳下几个一身皂衣的衙役,腰中俱佩着腰刀。
这是官府的人到了。
看到曲阿县衙的人到了,屋子里一群“屠狗之辈”才真正害怕了起来,面色灰败到可怕的地步。
之前马文才气势再盛、徐之敬言辞再怎么令人绝望,却还没有这后来者腰上的几把佩刀更让人震慑。
马文才再厉害,马文才带来的人再厉害,却不会草菅人命,不会将他们烧死在这里。
但此地的官府能。
只要有人通报地下有人患有瘟疫,哪怕他们所有人被“处理”在这里,说不定还是当地县令的“德政”,成功的消灭了瘟疫的源头。
让所有流民惊讶又恐惧的是,除了那些浑身皂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