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。”
姜县令有些无奈。
“所以马公子被传的太严厉,依旧有想来磕个头道个谢的,又怕挨打,只好跟着我出来,想着有我在做个见证,就算不上冲撞了士族。我说了直接去找马公子就行,可他们实在惧怕士族之威,情愿跟着我在这冷风里苦等,道谢完不敢说话,你看看,这叫什么事!”
姜县令客套归客套,也不敢真耽误了他们启程的时间,寒暄过了,一群衙役将他们送出去十多里才回返。
和姜县令分开后,陈庆之便骑着青驴到了马文才身边,将刚才那些向他磕头或行礼的人所为何事给说了,所有人都大有感慨。
他们一路行出了十几里,可路上却还不禁频频回头看向背后的曲阿城。
“我自出了门,只要行善心,从没有一帆风顺过。”
祝英台骑着她的小青驴,突然对着身边的伙伴开口。
诸人一怔。
“要么就是好心喂了白眼狼,要么就是一片好心被人误解,甚至还会被人当做假惺惺、虚伪、分不清身份,还有人告诉我世道就是这样的,是我自己看不清太过天真……”
祝英台终于一口气把自己受的委屈说了出来。
“每当如此,我就情绪低落的不行。”
他们都是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