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年纪。
这名额给了梁山伯也是废的,是个人都知道与其给他浪费掉一个名额,不如让它发挥更大的用处。
她的希望,不过是梁山伯的奢望罢了。
“我,我是有口无心……”
祝英台像是后世很多在奋斗的草根男面前不小心“炫了富”的少年一般,既小心翼翼又满心懊悔。
梁山伯太优秀了,优秀到她老是忘了他只是个庶人。
“无妨,我只是……”
梁山伯的话突然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打断。
因为水退了,越来越多的灾民在重返家园,尤其以盱眙郡、阳平郡的方向居多,所以陆路走起来太过缓慢,而且不够安全。
听说已经有盗匪敢在官道上抢劫了。
在这种情况下,陈庆之虽然知道水中也不见得安宁到哪里,却能避开许多沿路不知身份的流民,还是选择了和之前一样,人和贵重的东西走水路,不重要的辎重走陆路。
这艘商船是陈庆之找来的,船上就没有几个闲杂人等,梁山伯甚至怀疑这是一艘名义上的商船,实际上恐怕是没露身份的官船。
左右这里离盱眙不远,而且之前汹涌的淮河水大多已奔流入海,他们在河道上行船,再安全不过了。
却没想到这样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