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道也不远,只不过山门紧闭,连个匾额都没有,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名字。
马文才定了定神,上前去敲了寺门,没过一会儿,门开了,一个小沙弥的脑袋从门中伸了出来,好奇地对外张望。
见是一群衣着古怪风尘仆仆的少年,小沙弥抓了抓脸,奇怪地问:“诸位施主何事敲门?”
马文才知道他们这半儒衫半麻袍的打扮不像是什么正经人,可是也没办法,他们被船工救上船时衣服都湿透了,只能暂时借了船工的衣服穿着,最后到下了船,也只有一半衣服烘干了,鞋子更是不能看,说句不好听的,丝履还好,皮履都是靠体温烘干的。
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歹人,他挤出最诚恳的笑脸,解释着:
“我们是出门游学的士子,行船时半路翻了船,好不容易上了岸,行李和辎重都丢了,同姓之人也走散了,只能沿路寻找家人同伴。如今天色已晚,找不到可以安身的地方,只好腆着脸来借个宿。”
那小沙弥看了看这个,又看了看那个,大概不好自己做主,把门又掩上了,只听得门内小沙弥略带紧张的喊叫声。
“师兄,主持!有施主求宿!”
马文才听这小沙弥去喊人了才松了口气,望了梁山伯等人一眼,安静的束手而立,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