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没有?”
那官差背后一个差吏叫了起来,“这附近可只有你这能歇脚的地方!那些水贼可不敢进驿站!我看还是让我们搜搜比较好!”
听到这两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,主持身后的青年僧人笑了,软中带刺地说:
“陛下有旨,天下佛寺无故不得擅闯,擅闯者以‘庶冲士’论,你们是要我们去告官吗?”
“你!”
那差吏大概是横行无忌惯了,见这僧人顶他,正准备给他个教训,却被为首的官差一下子拉住。
“算了,我相信几位大和尚也不会撒谎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
他不想跟和尚扯上关系,但凡能几十年立寺而不被夺了主持的寺庙,背后总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。
一群官差显然也知道“宁惹官门不惹寺门”的道理,虽心有不甘,但还是例行丢下“遇见要报官”这样的话走了。
等那些抓人的官差走了后,那位青年僧人关上寺门,这才露出犹豫的表情。
“主持,这样真的好吗?万一他们真的是什么水贼……”
“明明还是一群孩子,而且几个孩子都目光清澈,眼神坚定,哪里是做贼心虚之人。”
老和尚呵呵笑着,打消了徒儿的顾虑。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