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才意有所指的问。
“祝英台那住还不好?真跟马文才住才叫烦呢,恨不得用铁刷子刷一遍才让你进他房里!晚上有祝英台作伴,还能说说话!”
傅歧把梁山伯的脖子一揽。
“走走走,去找祝英台去,他一定高兴!”
梁山伯被勒的难受,微微一挣挣开了,拍了拍傅歧的背:“你先去找祝英台,我等会儿就去。”
他不明白一向处事公允又行事谨慎的马文才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住宿,心中颇有不安。
而马文才也从梁山伯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坚持,知道自己糊弄不过去这个心思细腻的“师兄”,叹了口气,只得老实道:“驿馆里这几日来的人未免太多了点,有些超出常理了,再加上前面路‘偶然’封了,押送崔廉的人又在这个时候恰巧到了这间驿站,我心里有些不踏实。”
“那何不我们一起共住?”
梁山伯想起盱眙长街上的那场生死搏杀,如今还心有余悸,他以为马文才的不踏实,指的是刺杀崔廉的那批人还不肯罢手,心中更加担忧了。
“马兄会武,又有三位得力的下属,加上傅歧身手不弱,在一起至少不会吃了亏。”
“我这只是猜测。驿站里的人未必知道我们认识齐都尉,但我们要把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