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是死罪,这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崔公可惜齐都尉一行人的性命,而裴公考虑的是裴家庄上下近千人的性命,是崔公一家上下的性命,这种事,虽然令人遗憾,但眼下看来,也实在找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马公子的意思,裴公出手救我全家是为了成全道义,若为我之事害了裴家全家,才叫连累……”
这一刻,崔廉倒有些希望齐都尉一行押解官是那种残酷无德之人了。
外面突然有些吵闹,是裴家人吆喝着准备上路了。
马文才没有出去,但看崔廉回了下头后脸色毅然决然,就知道有些不好。
果不其然,只见崔廉从颈上摘下一枚成半月状的玉玦,递给了面前的马文才:“这枚玉玦是前朝之物,是我一好友手下的门客从萧宝夤那里偷出来的,此物应该事关重大,所以我那好友才一路遭受追杀,即使受我庇护依旧被人找了出来……”
他那好友,自然便是郦道元。
这么烫手的东西,马文才根本不想接手,只看着它满脸迟疑。
“我们都怀疑这是萧宝夤的某种信物,没人知道此物在我手里,萧宝夤在梁国有暗探,他们想将我那好友下狱,在搜出此物,他被我托付给裴家前留下了此物,希望我能找到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