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漓,原本好脾气的他也气笑了。
“祝兄回来若发现她的兄长如此威风,想来也会‘与有荣焉’!”
“好利的口舌,又会做人,不错,是个做幕僚门客之流的好人才。”祝英楼打量了梁山伯几眼,居然笑了,只是这评价却难让人高兴。
他又看了马文才一眼。
“你之前受了伤?”
难怪他打听着此人爱洁好礼,如今却衣冠不整,还以为这马文才又是一沽名钓誉之徒,原来……
祝英楼手指搭上鞭梢,往腰上一环,那鞭子扣上细革带,顿时又成了一条银白的华贵腰带,就如同祝英楼的为人一般,可威风凛凛,也可轩然霞举。
“你对我,竟用了苦肉计,想来从哪里也知道了我的脾气。”
祝英楼外表似乎如裴公一般不拘小节又桀骜不驯,然而眼中神光内蕴,显然是心思通灵之辈。
“看在你也算有心的份上,我也就不当众给你难看了。”
他指了指疾风细雨,“你们两个,看着门户,我要和你家公子单独说话。”
说罢,祝英楼又指着之前马文才出来的屋子。
“你可还能走?跟我进来。”
马文才抚着肩,点了点头,笑得苦涩。
谁也不知道马文才为何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