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也有士族特有的通病,将廊下的梁山伯直接无视了。
“救人?这么严重?”
祝英台闻言大惊,急忙召了几个部曲来,拉着马文才便要跟褚向走。
马文才一边吩咐傅歧的部曲给傅歧留话,一边让梁山伯去找学官,便匆匆跟着褚向往贺革的小院走,边走边问情况。
褚向虽然性子怯懦,却不是蠢笨之人,几句话便说了个明白。
原来徐之敬今早便已经到了学馆,他本就心高气傲,因为除士之事,回馆便选择了避人耳目。
傅歧太过引人注目,倒正中他的下怀。
徐之敬一回馆便去贺革住的院子去找先生,谁料前几日贺馆主便因杂务下了山不在馆中,他只好先回自己的主持收拾东西。
这一回去,便和占了他院子的士生起了冲突,再加上旁人的挑唆,竟就这么闹了起来。
徐家的丹阳刀兵原本很是有名,若这些刀兵跟着徐之敬,本也没有什么大事。偏偏徐之敬这次是单人只身回返学馆,对方人多势众,徐之敬又没了往日的“身份”,这一闹,便闹的大了,眼见着就快打起来。
褚向本就手无缚鸡之力,劝解不成反遭奚落。
他知道真打起来自己反倒成了徐之敬的累赘,便趁乱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