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萧宝夤什么。”傅异否决了他的猜测。
“褚家因为尚过公主, 被排挤出建康中枢已经很久了。”
马文才心中将信将疑,但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,只能作罢。
“对了,大公子,你为何不让我对谢使君说册簿的事?”马文才问道,“如果有册簿在手,再设法抓到监视梁山伯的人,说不定可以用通敌卖国之罪扳倒临川王……”
“以你们现在的实力,用这种办法,还没扳倒临川王,你们就先有了杀身之祸。”傅异小心叮嘱:“张豹子不是普通之辈,临川王虽然蠢,但他手下能人辈出,陛下又信任他,就凭一本册簿,只扳的倒张豹子等人,扳不到临川王,还要给你们惹祸。”
“唯有临川王失去圣宠之时再献上册簿,才能一击得中。”
傅异劝说他:“现在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推动两国和盟,所以谢使君必须分清主次。”
听到傅异这般解释,马文才也只能认了。
在谢家这样的庞然大物看来,梁山伯一介庶人父亲的生死,甚至于什么“青年才俊”,都没有家国大事重要。
只是虽然明白,总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“我得快点和裴公取得联系,早日与裴公取得合作。”
马文才心想,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