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扯下了朝露楼前巨大的酒幡,几个人提着幡角努力绷直,又有人举着灯笼给楼上的梁山伯照明并指示方向,对着楼上连连招手,示意他从二楼跳下来。
楼下影影绰绰,梁山伯看到自己下方一片明亮,马文才站在那酒幡绷成的幛子不远处,冲他喝道:
“此时不跳,难道要等到被烟熏晕过去吗?摔断腿好过活活烧死!”
梁山伯苦笑一声,看准楼下的方位,攀住床沿,闭着眼纵身一跃。
“嗬!”
***
“你们来的好慢。”
月光下,祝英楼负手而立,看着匆匆赶来的部曲和门人,不悦道。
“怎么有伤?”
“路上有些波折。”
祝阿大向来话少,此时也不和少庄主争辩,只恭敬回答。
“罢了,这些等会儿再说。人呢?”
祝英楼问。
“人在这里。”
祝阿大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袋子,连忙用手扒开袋口,露出袋子里的人影。
“她喝了我们掺了药的解酒茶,此时应当还是睡着的。”
祝英楼担心自己的妹妹在袋子中憋闷太久有什么不妥,立刻关切地蹲下身凑上前查看。
“别动!”
霎时间,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