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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褚向,等等我们!”
说罢,示意几人跟褚向一起出去。
他们三人如今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“天子门生”,日后说不得还要一起共事,徐之敬自然希望他的这两位好友都能相处融洽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傅歧摆着手说。
“我不想看我那篇狗屁玩意儿,被你们看了我都羞耻。我就在屋子里坐一会儿。”
徐之敬也不勉强,三两步追上褚向,有说有笑的出门,马文才紧随其后,不紧不慢,丝毫不见好奇。
待到了门口,那张布考卷的学榜前已经站满了学子,三三两两互相议论,有几人神情激动。
“马文才的那篇我无话可说,褚向那篇怎么回事?”
有一人指着那策论,大声道:
“当我们是瞎子吗?这是褚向的字?还有,褚向怎么写得出这样的文章!”
“上次我们向谢使君提问的时候,我就觉得褚向奇怪了,突然问那样的问题引起谢使君的注意……”
另一人迎合着。“褚向肯定是认识谢使君的!”
在甲科读书的学生无一不是学馆中最聪明的,即便是庶生,能从学馆几百人里杀出一条血路和士生同读的,除了心性、才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