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我看他似乎和什么人有过争执。”
徐之敬皱着眉,“我最后一次见他时是想邀他一起下山买些东西,那时他遮遮掩掩不出,我看他的脸似乎有点肿,像是被人扇了耳光。”
“啊?”
马文才一惊。
“也许是我多想了,他如今是天子门生,谁敢对他动手?”
徐之敬为自己的猜测好笑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马文才对这个话题一笑而过。
“大概是不小心撞到了吧。”
马文才将疑惑压在心底,又再三谢过徐之敬,这才跨出院落。
这一出去不要紧,甲舍中一片沸腾景象,甚至还有乙舍的学子拥到甲舍附近,似乎要看什么热闹。
上一次这般人声鼎沸,似乎还是祝英台书写“书墙”的时候。
马文才莫名地拉过一个士生,开口问:“兄台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啊,文才兄!”
被拉过的士生一脸兴奋地说:“你还不知道吧?虞舫请人捉刀被发现了,说是满满一书匣的文卷,散的到处都是!”
“贺馆主让他到谢使君面前重新射策一次,为自己正名哩!”
“文卷?”
马文才赫然一惊。
“是啊,不同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