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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,虞舫被当场除了“天子门生”的名额, 按照补进的顺序,由傅歧顶上。
傅歧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最大赢家。
谢举本来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, 还想将虞舫叫到身边好好安慰一番, 谁知半途中谢举的门人送了一封信来, 让这些谢使君脸色大变,虞舫也好、天子门生也好, 什么都顾不得了, 当场离席而去。
虞舫一时间好似跳梁小丑,被众人用眼光和窃窃私语无情地奚落,连丢下狠话都不曾, 就这么掩面而去。
将这件事从头看到尾的傅歧也有些无所适从,远远地见马文才来了,三两步窜到他的身边, 贴着他的耳朵不安地问:
“马文才,事情是不是你做的?”
马文才摇了摇头。
“奇怪,那是谁做的?”
傅歧表情迷茫。
“照理说不应该啊……”
“怎么,见虞舫倒霉,你又于心不忍了?”
马文才意外道。
“说实话,看到虞舫倒霉,我挺开心的。”傅歧皱着眉,“但是一想到学馆里有这么一个人,能玩弄学生与鼓掌之间,而且还不知动机如何,即便是对我有益,我还是觉得不太踏实。”
马文才和傅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