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四的,人却不坏的。”
一个妇人壮着胆子为她求情。
“她就住在这公主祠里,有一双巧手,专门以替女子梳妆打扮为生,并不是媒婆。”
说话间,几个妇人纷纷附和,并说着她们头上新奇的发髻都是出于她手,冒犯傅歧也绝不是有意。
其他人这么一说,马文才看向婆子的表情更加古怪。
之前他就觉得古怪,这祠堂里的公主神像衣着打扮绝不是乡野村人能想象出来的模样,就算有爱慕追随公主之人参与建造了这神像,可这么多来参拜的女子都能学着这神像的打扮和发型,就有些奇怪了。
即使是出身士族的女子,也不见得就会自己梳妆打扮,多半是出自家中擅长梳妆的娘子之手。
“这位老人家就住在这公主祠?难道以前认识大长公主吗?”
马文才试探着问。
“马文才,你和她说那么多干嘛?”
傅歧龇着牙拉了他一下。
“这人古里古怪的!”
那老太太听到“大长公主”几个字时愣了下,摇了摇头。
“那样的贵人,我怎么能认识?我就是个靠公主娘娘恩惠,住在这里的可怜人罢了。”
“那老人家的手艺是从哪儿学的?”
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