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别人的怀疑,祝家也在丹阳留了不少从人,这飞鸽传书,便是从祝家在丹阳的从人手中拿到的。
拿到信之前,马文才估摸着徐之敬制出来的药应该也派上用场了,这信应该说的是这个事。
可等真打开信函,饶是马文才沉稳过人,脸色也难看的可怕。
“‘蜡丸丢失,九娘待嫁’?”
在心中默念着信上的字,他咬着牙,用吃人的目光看着面前祝家的从人。
“你们祝家,是不是故意坑害我?”
***
别院。
“我只问你最后一次,那枚丹药和十枚血鳔去了哪里?”
祝父用吃人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祝英台。
“你可知道,那是家里付出极大代价,为你找的退路?”
为了从这局中脱身,他们祝家庄不但将把柄自己送到马文才手中攥着,更是小心翼翼地在刀尖上跳舞,不得不左右逢源。
唯一的希望,也还是画饼充饥的那张饼,只要马文才撒手不干,他们一夜之间就能打回原形。
祝英台哪里敢说将装病的药给了梁山伯,一旦说了,梁山伯就活不了了,祝阿大也活不了了。
她只是咬紧了牙关,死活都不开口。
“英台,这时候不能任性,那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