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们这些“走后门”的外来者。
“并无。”
马文才淡淡地说,“我只是比较仔细罢了。”
上辈子马文才出身平庸,便在这里丢过面子,就学第一日一身泥泞,如今重来一次,自然不会让自己再这般狼狈,也不会让友人们也如此狼狈。
好在徐之敬和褚向在后面说话,没中了招,否则他只有两只手,还拉不回那么多人。
“你既然是带路,怎么能把我们往沟里带?!”
傅歧站稳了身子,看着那斜坡就知道他是故意的,瞪着眼斥道:“万一摔断了腿脚,你负责吗?!”
岂料那白衣学官半点惶恐的神色都没有,反倒嗤笑起他们来。
“路都不会走的‘天子门生’,还要谁负责?先管好自己吧。”
“你!”
傅歧还想再说,被孔笙一把拉住,对他摇了摇头。
“看你这样子,是对我不满?那好,麻烦你们自己去万流阁吧。”
白衣学官像是正等着这个,冷哼着拂袖而去。
见那学官说走就走,傅歧也傻了眼。
“你啊,太冲动,太冲动!”
孔笙拉着傅歧的袖子,又是叹气,又是跺脚。
“这里是国子学,又不是会稽学馆,他这一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