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要命勾当!”
“不是说鄞县的那个县令已经死了吗?”
女罗咬咬牙,“如果那几家硬要将堤修起来,也不是不能修。只要那边还有念想,让道长再念念咒,招龙回来也好,修补龙气也好,总是有办法的。”
“总得让我去看看!”
赵立黑着脸看着女罗,沉默不语,显然是根本不准备听她的。
“实话跟你说吧,刚刚我借你令牌打探消息的的时候,便已经托了王府的名头,让那官船上的船曹替我送信了。”
女罗的话成功让赵立变了脸色。
他原本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祝英台,这蠢货,居然让那边知道了祝英台在他们手里!
“祝家的事、我们正押着祝英台前往海中洲的事,京中不日便会收到消息。我们路过了鄞县,却没打探困龙堤的消息,若海中洲这边有变故我们却没回报,让主人知道了,你说我们会不会成为迁怒的对象?”
女罗赌赵立最了解“那位”喜怒无常的性格,硬逼着他在鄞县逗留一二。
“就算不是为了主人,我们既然是往海中洲去的,自然要把消息打探清楚。若我们消息送的及时,海中洲也不会突然断了补给,是不是?”
无论接下来怎么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