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便来找你……”
他面色沉重地看着马文才,问出让他一路上揪心不已的传言。
“祝家送嫁的女儿在路上遭遇水盗,祝家损失惨重,嫡女不愿落入水贼手中怒而投江、下落不明……”
梁山伯才说几个字,马文才的眉头便皱了起来。
傅歧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梁山伯的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,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马文才,似是要从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中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他带着哀求的语气,轻轻地问:
“这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可能。”
马文才懵然之后,满脑子里全是这几个字。
在梁山伯突然煞白的脸色中,他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这不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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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法生兄弟,麻烦你了。等到了京中,我一定重重酬谢!”
一身男装的祝英台坐在运粮船的船尾,向在船尾忙活的陈霸先道谢。
“没什么,马太守一家都是好人,若不是他写了这封举荐信,我也不能到京中去任职。”
陈霸先不敢居功,连正眼都不敢看祝英台,只低着头收拾船上的工具。
“不过说起来,你为什么不让我通报马太守你还